以杨家溪闻名遐迩的霞浦牙城,古称“凤城”,拥有“凤翔平原”之风水。城北山称“尖峰山”,俗称“凤凰山”,是我们小时候的游戏天堂。城里城外古树遗迹众多,且容我一一介绍。
古枫香林:
凤凰山解放初期古树众多,牙城尖峰山坪当坡上生长着许多枫香树,为先人所种,数量颇多,树龄多为百年以上。一到秋天,那种红色,比杨家溪的更显沧桑。而春天,也是我最喜欢的季节。
每当春暖花开,我也喜欢徜徉在登山道上,感受初春的蓬勃生机。当时也学作诗一首,孤芳自赏。录于下:
登山即景.3.29
雨后春山处处明,坪垱小道再登临。
枫香吐翠呈新绿,山鸟逢春换旧音。
浅草茵茵遍山野,远山凝重愈嵚崟。
一时赏得春光媚,心旷神怡万象新。
这批古枫香林,二十年代,曾砍伐一些。至五十年代大炼钢铁时选取其中大而粗的枫香树砍伐作为燃料,留下百多年树龄的,在当时算小的。
—年间,山东人(北仔)在牙城造船,又购买砍伐了数十株百年大树,致使凤凰山古树锐减。仅余二十多棵,之后制作龙舟砍伐等原因陆陆续续又砍伐一些。
改革开放后,依然无法避免被砍伐命运。记得我读小学时候,学校后门就有一棵十几人抱的大枫香树,早已不见。
直至本世纪初,人们环保意识加强,开始兴建凤山公园,并对幸存枫香树进行保护。
说起来,我也曾为保护枫香树出过力,哈哈。年左右,我还在外地读书。有一回回家,发现城门附近那棵高大的枫香树,被五花大绑。一问,说是卖给了外地人,准备锯掉。
我一听,暗暗着急。这棵枫香树,我每次回家乡,车刚行到乌岐岗,远远都能望见它,那可是我心目中家乡的象征啊!于是,我写信给当时的霞浦报社,反映了这个事情。过了几天,我发现枫香树解绑了,砍伐行动取消。
但遗憾的是,近些年,不知何故,这棵枫香树干枯严重,如今上面部分被锯掉,只剩下几米高的主干了。
古井:
先祖肇迁之初,为解决饮水问题,打井数口,大都留存至今。
最有名的是横街头六角井,井底有一泉眼,水质咸淡掺半,传闻饮用能健身疗病,为旧时牙城主要水源之一,如今断水之际,仍为当地人民提供水源。
后街尾四方井,井前巷子得名“水井巷”,为旧时牙城主要水源之一。
孟路下古井(今凤兴东路边防派出所附近),传闻与横街头六角井共同构成凤穴的眼睛。
另有东门外后门井;西门金鸡古井,位于牙城十中旁;西门蔡店古井。
古榕树:
王氏迁居衙底之初,在城之四方种植若干榕树,为旧时小孩玩耍乐园,知名的有东城门兜古榕、东门外下寺里古榕、南城门兜古榕、西门佛塔岗古榕。
20世纪80年代,南城门兜南宫门口的历经数百年载参天榕树,遭受损毁,追思前代物业维艰,为保持地方风貌,点缀自然景观,于年重新种植榕树,立春立碑志之。
然而,东门外下寺里古榕再次惨遭厄运,被石材厂废石渣堆积,不久枯死。
尖峰顶尖峰顶烽火台遗址:
烽火台又称烽燧台,俗称烽堠、烟墩、墩台。古时用于点燃烟火传递重要消息的高台,系古代重要*事防御设施,是为防止敌寇入侵而建的。遇有敌情发生,则白天施烟,夜晚点火,台台相连,传递消息,是最古老但行之有效的消息传递方式。
而尖峰顶的遗址已受破坏,只留下方型土墙基。在修复过程中基本保存遗留下来遗址原貌,只是沿原址外围而修建新堡。
据有关资料记载:守烽燧的人数至少有五、六人或十多人,其中有燧长一人。戍卒平日必须有一人专门守望,有一人做饭,其余的人作修建、收集柴草(包括点烽火时用的柴草)等工作。